半响后，冷漠而威严的声音响起。
“月神。”
澹台月连忙上前：“属下在。”
林凡面无表情道：“你跟随本座，有多久时日了？”
澹台月微微一愣，没想到教主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
但出于尊敬，她还是如实答道：“启禀教主，属下自七年前便自愿加入拜月神教，供教主差遣，百死而不悔。”
七年……
林凡漫不经心道：“既然你跟随本座已有七年之久，那以你之见，这拜月仪式，该如何举行？”
此话一处，秦老等人不禁面面相觑了一眼，心中疑惑，不知教主为何会这么问。
以往的拜月仪式，都是教主亲手主持的。
都是一个流程，一个套路。
难道有什么需要变动的地方？
“这……”澹台月陷入短暂的沉默。
教主这话，问得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自然不会认为，林凡不知道该如何主持拜月仪式。
她心中猜想，林凡之所以这么问，肯定是觉得以往的拜月仪式中存在某些不妥之处，今日想更改一下，听听她的建议。
“嗯？”见澹台月不作答，林凡眯了眯眼，故作沉吟：“本座在问你话，你不愿回答？”
“不，教主误会了，属下不敢。”
澹台月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将心中所想，徐徐道出：“启禀教主，属下觉得这拜月仪式该如此……”
听着澹台月的讲述，林凡保持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时不时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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