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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公孙阳。
“那是我的契约者，这是古代西域的一种道法，可以与亡魂签订契约，只要用符咒帮助亡魂修炼，你可以让她做任何事情。”
“所以你让她去寻找古墓？”
“不是，她没有这种能力，但是她可以偷听和偷看，她从一个相师那里听到刘家村下有大墓的消息，就来跟我说了。”
“那她不会被发现吗？”
“如果被偷听的人拥有鬼瞳，就可以发现她。”
“鬼瞳是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概念。
“鬼瞳就是可以看到鬼魂，俗称阴阳眼。很遗憾，大部分人都没有这种能力去学会鬼瞳，我知道的最近一位拥有鬼瞳的人是云虚道长，可是他在五十年前的一场大战中已经死了。”公孙阳解释道。
“那除了鬼瞳就没有别的方法发现她吗？”我尽量保持镇定，不让公孙阳觉察出我的意图。
“你是不是怕我让她去偷听你？”公孙阳又一次露出了狡猾的笑。
“有一点。”
“哈哈哈，你多虑了，你虽然道术还可以，但是就相术而言，这点道行还不足以让她去偷听，我手下能人众多，只有那些很难被我收买的顶级相师才需要她去偷听一些我不知道的消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面无表情的问着，他的话有点惹怒我了。
“好，作为你消除刘家村怪病的报答，我就告诉你怎么发现被她偷听。凡是道法，都有法门，也就是启动和关闭的地方，而这种御灵术的法门就是气味，山术的行家稍微用内力就可以闻到一丝尸味，但是一般相师是没有这种能力的。”
“可是刚进刘家村的时候，我五爷爷和我爸他们也闻不出村里是尸味啊？还有怎么第一天晚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又都可以闻到了呢？”
“刘家村的尸味是管辂的诅咒带来的，那种高级相术不是寻常山术就能闻到的，需要用医术，也就是你用的问天符才能发现，而第一天晚上的味道，是我为了给你个下马威，故意让绿衣女鬼发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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