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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进展如何？”
一个声音忽然在她的耳边响起。
听起来，一半熟悉，一半陌生。
白薇捧的手心里的水全洒了。
视线狐疑的在水面上巡视了一圈。
只见那条，她在山涧中遍寻不着的小土鱼，优哉游哉的游了过来。
白薇不是不惊讶的。
可是，从她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谨慎起见。
她飞快的看了看周围。
确定了一切安全，她才俯下~身来，装作淘水的样子。
“你怎么过来的？这条小溪跟那边的山涧是连着的？”
小土鱼的嘴巴，一张一合。
鳃两边，扇形的有鱼鳍，前后摆动。
“我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以任何的形态。”
“任何形态？”白薇追问，“一根草，或者一只鸟都有可能是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监视我？”
“我可没那么无聊，也没那么多的能量。”小土鱼回答，“所以，长话短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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